好?”
李寄忍无可忍,另一只手揪着领子把她提起来,毫不留情扔了出去。
花弥生纸片一样飞出去,稳稳当当砸在刚准备离开的捕头身上。
她把银子带纸条往那捕头怀里一塞,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立马又正常了,“大当家,我......我还有帐没算完,您要是生气,我就不杵在这儿碍您的眼了。”
被“砸”倒的捕头狼狈的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转头疑惑的看向李寄。
可惜李寄心情不好,并未给他一张好脸,仿佛方才的和颜悦色都是错觉,甩他个怒气冲冲的背影,就连门口的两个岗哨也随主人一道变脸,又是凶神恶煞不可靠近的模样。
捕头有气没处撒,愤愤的踹了前边儿的人一脚,揉揉胸口,刚刚像是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揉来揉去不对劲,一摸,摸到一锭沉甸甸的银子。
“捕头,您没事儿吧?”
他没张扬,拍拍土说没事儿。
有人为刚刚的事感到奇怪,“你说他们哪儿找来的女账房?什么样的都女人会上山做账房?”
“说的是啊,而且你们看那个女人最后那做派,啧啧......看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你们就没觉得刚刚那女人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