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儿,不过周祝的大包大揽倒是帮县令解决了一桩烦心事儿,他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帮他处理的好好儿的,何乐不为呢?
从县令那儿回来之后,嘉山问他,“为什么非要救徐小姐?”
周祝道,“因为不想麻烦。”
嘉山不能理解,“救她不是更麻烦。”
周祝停在台阶上,“事情闹大才更麻烦。”抬头看看天,又嘀咕,“天阴了。”
嘉山推他下了台阶,往他腿上盖了一层毯子,“我去请大夫。”
周祝说不用,“近来感觉已经好多了,还能忍。”
“公子......”
“啰嗦。”周祝打断他,“你去准备,给李寄送张请贴过去,就说后天我要在天香阁请他吃饭。”
嘉山默默记下,又问他,“我先叫人去天香阁守着?”
周祝扶额,对他实在有些无奈,“不是还有你吗?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清晨,正当日月交替的时辰,鸡鸣声起,寨子里陆续有人哈欠连天的起来,换岗的人还未爬上岗哨,就有人独人独马背着长剑来敲山门。
那人五官生的端正且十分精神,勒停马,一仰头,连眉毛都修理的根根分明,只不过面容严肃一丝不苟,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