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为未修的指甲终于派上用场,狠狠一抠,带去那人手背上一小块儿肉,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她断了一手指甲,也疼的浑身痉挛。
“......啊!你找死!”他耐着疼,深吸口气,给了花弥生一耳刮子。
花弥生被扇的脑袋嗡嗡响,眼前天地翻转,她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喘气儿,跟他纠缠了这么久,早就筋疲力竭,再反抗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比她脸还大的石头蓄满了力气朝她砸过来。
闭眼认命前的最后关头,她好像看见一双靴子远远走过来,千层底,织锦缎面儿,一步步走进了,停在她面前,赶在她脑袋被砸开花之前,举刀把那人扎了个透心凉。
大片的,温热的,甜腥腥的,鲜红的血溅在她脸上,一下把她浇醒了,她瞪大了瞳孔,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曲膝后退,抬头正对上李寄一双审视的眼。
“吓傻了?”这个跟她一样浑身是血的男人蹲在她面前,满是血污的修长五指在她脸上捏了捏,接着掐掐她的肩,拍拍她的背,最后在她胸口一顿,收了回去,“伤着哪儿了?”
花弥生还是一脸惊愕,丢了魂儿似的,张着嘴,可就是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旁小五道,“大当家,这怕是吓傻了,阎王爷把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