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花弥生还纳闷,“逃兵?哪儿来的逃兵?”
“这你别管。”吕不容把她拉到身边来,“我怕你知道了还得吐,对了,就照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个价钱,一会儿你当着李寄的面儿算。”
“为什么非得当着他的面儿算?”
吕不容心里打着小九九,“他这人疑心重,你当着他的面儿算,好让他放心。”
花弥生觉着吕不容的目的没那么简单,不过她没什么好心虚的,就当着李寄的面掰扯清楚了也省事。
“大当家!”吕不容率先一脚迈进去,进去对着李寄就比了个大拇指,“我回来的时候听说周祝家的几间铺子被人烧了,你让人烧的?”
李寄目光落在一旁的花弥生身上,很快又挪开,“有证据说是老子让人烧的?是抓着人了?还是留了我李寄的名字了?”
原来是以牙还牙,花弥生腹诽,果然是一点儿亏都吃不得。
吕不容往他面前放了个小葫芦,“这是我从鬼市上淘来的,说是比那个什么金疮药还好用些。”
其实是专程找人买的,李寄那条胳膊是替她挡刀才受的伤,她心里感激,但嘴上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总觉得腻腻歪歪,反正是用了心,心里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