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怔在当场,不知道是该叫还是不该叫,“大当家,那我......”
“滚滚滚!”李寄不耐烦把人赶出去,伸手摸摸滚烫的耳垂,懊恼的捶了下床板。
他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了花弥生。
月亮地,一尺距,她背对着他,瘦削的后背,还有......他摸摸小腹,还有带着点温度的束胸,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她瘪瘪嘴掉下来的几颗金豆子......李寄摸摸脖子,那里温度烫人,耳朵烧的他难受,室内燥热,一杯凉水灌进肚,却像往火上浇了一桶桐油,越烧越旺,烧的他坐不住。
吕不容收到信儿赶来的时候,李寄正站在窗口吹风,手里捧着水壶,见她来,就着壶嘴仰头倒倒,里面已经没水了,他扶着腰坐下,水壶扔给小五,“去打壶凉水。”
小五捧着水壶为难,“可是游大夫说......”
“没事儿,凉水喝不死他,去吧。”吕不容把小五打发出去,对李寄抬抬下巴,“夜里风凉,你还是穿上些吧。”
李寄搓着膝头说不冷,“货都准备好了吗?”
“照你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不够。”他又搓搓手臂,“在准备几车一模一样的,把东西换成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