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就照我说的去做。”
他不说,吕不容也不多问,两人聊完正事,吕不容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男人似的摩挲着下巴,笑的别有深意,“大当家,有件事我不过知道当问不当问。”
“什么事?”
“你昏迷的时候说过几句梦话,你还记不记得?”
梦话?这算什么问题?李寄摇摇头说不记得,压根儿没注意吕不容眼底极快闪过的那一抹狡黠奸诈。
“当时你说......”吕不容微闭着眼,绘声绘色的学起来,“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老子负责行不行?叫你别哭了,过来......”
她做鹦鹉学舌样,学的太投入,完全没注意到李寄眼中已经腾起阵阵杀气,学完了,还不怕死的凑过去在,“你到底梦见什么了?还叫人别哭了,还要负责,这是对女人说的话吧?女人?大当家身边的女人,啊......这说的该不会是花弥生吧?”
又啧啧两声继续打听,“你到底对人家小姑娘做什么了?要负责,该不会是......”话说半截又摇摇头否定,“不对啊,你受了伤,就算是有想法,也是有心无力啊,那到底是什么呢?”
李寄这人脾气不好,平日跟人说话都是连吼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