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总要有一个时刻保持清醒才算得上绝配。
花弥生在之前在山下的时候教的都是十来岁的孩子,孩子难教,堂上会跟你唱反调,她在上面念诗,下面一群孩子洒墨汁玩儿,往往一堂课下来,根本就不剩什么精力再去想别的了。
但阿全阿大还好是听话的,乖乖坐在那儿,眼睛都发光,捧着书的手都不用力。
这两个人的大字不识,得从最基本的开始教,像上次教李寄那样,她把两人的名字写出来,让他们照着写上十遍,知道写会了为止。
两人脸上有些失望,“不是说教我们认字吗?就是那些书上的字。”
“你们的名字就不是字了吗?”
“是啊。”
花弥生拿戒尺阿全阿大脑袋上敲了下,“那不就行了?你们名字里的字,也会出现在其他地方,跟不同的字组合在一起就是不同的意思,照你这意思,上来没学会走呢,就想先跑,就算教你认识字了,你不知道意思一样是个白目,所以,想要学,还得先从四书五经开始,要读的书多着呢,我从两岁起,我老爹就教我认字儿,迄今为止,还有好多不认识的字,不能理解的话,就你们,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