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骑,摊主搓搓指尖管他要钱,他一眼瞪过去,摊主悚然一惊,花弥生安抚说傍晚来时给钱,快行几步追上李寄。
花弥生知道无用,但追上去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人家小本买卖,做个生意不容易。”
李寄“嗬”了声,“好人做惯了,谁都想管是不是?”
明知不该多嘴还多嘴,他作恶惯了,能听进去?
她不多嘴了,跟着李寄往前走。
早上集市还挺热闹,酒馆茶楼,街边买包子馒头的,热气香味儿袅袅飘在半空,腾云仙雾似的。
李寄走到一家包子铺前停下来,扭头问她,“饿不饿?”
花弥生摇摇头。
“吃点儿东西。”
那还问她做什么?
花弥生跟他过去,李寄饭量大,拳头大小的包子,他一口气要了二十个,花弥生撑死了也就吃两个,还有两碗元宵,元宵吃一半儿,实在吃不下了,揉着肚子看李寄狼吞虎咽。
狼吞虎咽倒不是说他吃相有多难看,是说他吃得快,那包子几乎是一口一个,也不知到嘴里嚼没嚼就咽下去。
“吃吧!”
李寄看她坐着不动,敲敲桌子,“吃完!”
“吃饱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