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支支吾吾,“哦,那是.......是我家里,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我也无心经营,所以生意慢慢就淡了,这也是要回乡下老家了,所以不得不把酒楼卖了。”
这老小子,不说实话,分明是因为死过人,李寄按捺不住,当即便要拍案而起,花弥生桌下按住他的手,面上却笑的不动声色,“这样啊,不过你这要价实在是有些高了,我们也是做小本买卖的,一下教我们拿这么多钱出来,我们也拿不出来,你看着价钱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掌柜不做相让,“不是我不让步,你看看我这地段,还有我这酒楼,这店里的东西我都不要,这个价儿不是卖你一间空房子,这里头的东西都留给你,你好好儿算算,这个价格已经很合适了。”
花弥生也寸步不让,“可你这里面的东西我也用不到啊,我们买来又不是做客栈的,这些东西你都拉走,我们只要个空房子,价格如果能再便宜点儿得话,那我们就再商量商量,要是没得谈的话,那我们就去别的地方看看,横竖不是你一家有房子卖。”
她站起来拉了李寄一把,两个人作势要离开,掌柜的起身要拦,“你去打听打听,我的要价并不算贵了,要不是急着回乡下老家,我也不会这个价钱卖的。”
他越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