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慢慢就变的不景气了,到后来就一个客人都没有了,我知道她恨我,所以就想把酒楼卖了,带着她的骨灰回乡下老家。”
李寄嗤了声,“正好我们找上门来,所以你故意隐瞒这件事,想把酒楼卖给我们,然后赶紧逃走是吗?”
掌柜的心虚陈默,不再说话。
“他说谎!”忽然,从楼上,又不像是楼上,飘飘渺渺的传来这么一句。
那声音听不出男女,当真像是从虚无缥缈处传来的,由远及近,却看不见人在哪儿。
李寄站起来,楼上看了一圈,没看见人,下意识想要从身后抽刀,手摸了个空才想起来出来的时候没带刀,低声咒骂一句,冲着楼上吼回去,“什么人?躲躲藏藏的像缩头乌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