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铭,“要不就交给你吧?”
谁想骆清铭居然白她一眼,“给我干什么?这腌臜钱我才不要,爱给谁给谁。”
给钱都不要,李寄“嗬”道,“真行,有钱都没出给,那正好,没人要就不给了,反正那个快死了也用不上,还给我省下了。”
地日一大早,骆清铭就要押着那掌柜去衙门,花弥生也想跟过去看看,李寄一晚上没怎么睡,拄着脑袋在桌子上勉强合了会儿眼,睁眼就看见花弥生跟着已经重新收拾过骆清铭往门口去。
他张嘴打了个哈欠,肚子饿得咕咕叫,伸个懒腰叫住她,“站那儿!”
“你醒了?”花弥生哂笑着转回来,“你昨晚都没好好儿睡,要不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一会儿回来给你带早饭。”
“你管闲事管上瘾了是不是?”李寄抻抻衣裳,整个人看着懒洋洋的,又重新打量起骆清铭来。
昨天晚上他脸上涂着白色的粉,画成个鬼样子,虽然最后抹掉些,但酒楼里太暗,并没有看清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今儿亮堂堂得光打的整间酒楼里都明晃晃的,骆清铭穿着白色长衫,长发用木簪束起,露出张干净隽秀的脸来,就是脸色始终不好,从昨晚上起就摆着张臭脸,看了叫人生厌。
骆清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