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这么一想便又释然了,话头一转,指着前面道,“从那儿过去就到了。”
李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前面人渐渐少了,他放下手问,“我还在外面等?”
“你想进去吗?”
“废话真多。”看见随风扬起的旌旗招牌了,李寄推着她往前走。
布坊门口两个站班的伙计,看是两个生脸儿,把他们拦在外面,“干什么的?”
还挺横,李寄打量着就这二人这样禁不禁的起他一圈,刚撸起袖子要动手,花弥生眯着笑脸儿已经开始自报家门,“劳烦二位进去通报一声你们掌柜,我们是来跟他谈生意的。”
伙计心里泛起疑窦,“谈什么生意?”
“你能替你们掌柜说话吗?能的话我就告诉你。”花弥生仍旧含笑看着他,但说话时已有锋芒。
伙计被她噎了两句,只好让他们在外面等着,然后回去通禀。
“地方不大,排场还不小。”李寄点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他看什么都不如他那个破山寨好,花弥生早已经习惯了,假笑着应和两声,又道,“我听李姑子说的,周祝家的布就是从这个掌柜这儿进的,不过这掌柜脾气不好,生意做到这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