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这个等等是什么意思,就见李寄转身去拉花弥生,两只手一错,把人圈在臂弯中,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外人听不见。
“公子......”
“不用跟他争一时口舌之快。”
嘉山咽不下这口气,“他今日摆明了是来抢生意的,属下刚刚已经派人去查过了,他们刚从一个做胭脂的李姑子那儿出来就又马不停蹄的来了这儿,分明是来砸生意的。”
是个人都能看出李寄是什么目的,周祝当然也知道,且不说他现在没精力花费那么多银子去专门把李寄的路给堵死,就算能,也不能这么做。
李寄在山上他没机会下手,常来山下走动,他才有机会。
花弥生被带着进了内院,李寄大约是把对周祝的恨全作用在了她身上,她腕子疼,扭了扭,叫住李寄,“停下,别走了,你知道他们掌柜的在哪儿?”
“不知道。”他回答的理所应当,“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于是路过的侍女就被他一把抓住,“你们掌柜的在哪儿?”
侍女手里端着木盘,里面是一匹白布,正准备送去浆染,忽然被一个男人拦下,吓了一跳,对方抓着她手腕,力气很大。
“你好好说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