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口,“大当家,铺子开起来之后,您想过让谁来看铺子吗?”
这个李寄还真没想过,他看着地上的影子,这样看下来,花弥生好像歪在他怀里一样,他背着手,一只手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轻轻敲了敲反问,“那你觉得谁合适些?”
她以退为进,摇摇头,“我?我不知道,还是大当家自己拿主意吧。”
路两边的行人渐渐少了起来,袅袅炊烟升起,万家灯火一盏盏的亮,有家的回家,没家的仍在街上晃荡。
那老头没死之前,李寄跟着他,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那几年,他也是家里有人留一盏灯等候的人,回家虽然没有热腾腾的饭菜,但饽饽馒头吃着也香,入夜了,跟老头挤一张床,老头会乱七八糟的讲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一会儿说他是大富大贵命,一会儿又说他命不好,只能一辈子躲躲藏藏的活着,守着金山银山也只能看看。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算命先生那儿听来的胡言乱语,那时候不知道,权当故事听,现在再回头去想,老头那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因为他嘀咕完之后没几天就死了。
大富大贵命,他哼笑了声,转头看着花弥生,“我第一次正经做生意。”他说,言语间少了戾气,多了几分谦虚求教,“你说,应该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