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可划不来。
又等了一会儿,李寄出来了,花弥生也出来了,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两个人脸色都挺奇怪,阿全阿大出门想送,李寄回头看了眼门内的花弥生,扬鞭策马离开。
“你脖子怎么了?”骆清铭冲她一抬下巴。
“没事。”当着阿全阿大的面儿她不好管他要东西,张张嘴,只好先按捺住,等晚上再说。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铺子也关门了,花弥生一面收拾碗筷,一面让阿全阿大回去休息。
阿全坐在院子里,借着明晃晃的月光看书说不困。
花弥生甩甩手上的水看他,“我只听说过秉烛夜读,还没见识过秉月夜读的,月亮地再亮,你又能看清几个字?那本《剑客录》你已经捧着看一天了,来来回回都是那一页,你累不累?”
“不累啊,能看清,真能看清。”
“我知道,李寄让你们看着我,怕我跑了,但你们能不能找个好点儿的借口?再说了,你俩一左一右就住我隔壁,对了,还轮班一个在下面看着,我就是跑,我又能往哪儿跑?”
她越说越气,“行,乐意看你就看着吧。”
阿全被她说的有点儿慌,“你别生气啊,我们也是听大当家的话,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