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变成了摆在蜡烛旁的人形剪纸,那一翻一翻的书页是打开窗户缝吹进来的风带起的剪纸手上捧着的书来回翻,因为只有一页,所以风一吹才会来回翻合。
李寄看着剪纸笑了笑,“骆清铭呢?”
阿全跑去骆清铭房中查看,回来摇摇头,“不见了,没有人。”
“好一个障眼法,好一个小白脸。”
李寄笑着,阿全阿大两个杵在原地直打摆子。
“我让你们在这儿看着她,你们看的什么?人呢?”他气昏了头,心里压抑着滔天怒火,咬牙切齿的,好似要杀人。
阿全阿大站在门口瑟瑟发抖,“不知道啊大当家,我们两个刚刚一直守在楼下,没见......没见有人出来啊。”
好样的,跟那小白脸才认识几天,这就跟人私奔了?
他抬手欲掀桌子,忽然想起什么,又去翻她柜子,里面几件衣服,还有一个小荷包,存下的几两银子都在里面,若是私奔,不打算再回来花,不可能不带着衣服盘缠。
冷静下来一想,她要是真想走,自己不在的时候,大把机会能离开,何必非要挑在今天。
他关上柜门,把踹断的门栓捡起来,换上自己房间那根好的,一切恢复原样,从靠着走廊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