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言不讳的说出来,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对女人来说却是毁清白的。
花弥生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要误会她跟骆清铭之间有什么,她靠在床头,他既然都知道了,她也不再辩解,“我们是一起出去了,但是我跟骆清铭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他忽然原形毕露,露出凶狠本相来,“大半夜的两个人一起偷偷摸摸出去,这也叫清白?我是不懂,女人的清白是张嘴一说就能有的吗?你好歹是个读书人,整天把礼义廉耻挂在嘴上,你做的呢?做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
花弥生愣了愣,忽然清醒许多,“大当家的憋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找个机会羞辱我?”
这么多天憋在心里的火似乎一下找到了源头释放,他一肚子气,说话语气也不好,“是我要羞辱你吗?你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她忽然就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生气好了,庆幸李寄这么生气就只是因为怀疑她跟骆清铭不清不楚,并没有怀疑她是不是有别的目的,生气李寄说话难听,仅凭臆想就把她说的如此不堪。
花弥生在心中想了许久,没有辩解,反过来问他,“大当家这么生气,是因为我跟骆清铭走的太近?”
又想,听周祝的话,被他摆布,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