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记得以前她不是那么走路,现在走路刻意装成外八字,一路添茶过来了,看见他吓一跳。
“你怎么过来了?”
“废话,来这儿当然是看戏的。”
花弥生卸下肩上的抹布擦着桌子,嘀咕了句,“你能看懂吗?”
李寄瞪着眼,“看不起老子?老子是不识字儿,可听还是能听懂的。”
她现在对李寄已经没那么排斥了,在这儿连干了几天活,对自己的主意越来越不确定,慢慢帮他添着茶嘟囔,“我这几天在后面看见不少小生,个个儿都是肤若凝脂,生的又俏又美,我就一打杂的,你说她能看上我吗?”
李寄嫌弃的别开眼,“那总不能白在这儿干几天活儿,你自己出的主意,就得自己完成,勾引人还不会吗?”
“那不一样,女人......”她四下一看,压低声音,“我一个女人,去勾引另一个女人,我啥上下两辈子也没干过这种事。”
话音刚落,她猛地一下僵住了。
李寄踢踢她脚,“怎么了?”
她身后有一只手,顺着她脊背正一路向下,李寄错开视线看向她身后,是个男人,张着嘴,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那只手十分嚣张且恬不知耻的还在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