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对一个女人这么大成见。”
嘉山振振有词,“属下失言,不过确实是她不安分。”
“什么样的女人才算是安分的呢?言听计从?这样的女人未免乏味,我觉得她这性子倒是挺有趣,猫得活泼才能激起人的兴趣来,她越是闹腾,就越有意思不是吗?”
嘉山对周祝就是言听计从的,但这一次,他不愿意去赞同周祝说的,反正花弥生这女人他喜欢不起来,一肚子鬼心眼儿,不自量力。
花弥生到的时候,外头打更人的号子正好顺着长街传过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到!”
不早不晚,来的刚刚好。
她上到二楼,见凭栏坐着一人,夜里风凉,但他身体好像格外孱弱,这个天就已经穿上了狐裘,雪白的毛领子被风吹动,衬托的他这个人更加羸弱不堪似的。
周祝转过轮椅,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坐吧。”
她依言坐下,盯着面前的茶杯,等他开口。
周祝指指茶壶,“自己倒吧。”又问,“这几天去哪儿了?”
花弥生不怯场,自己倒了杯水,当成酒喝,喝下去壮壮胆道,“去哪儿都瞒不过周公子,公子不是都知道吗?”
周祝不动声色道,“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