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瞿无奈,只好坐下。
李寄等他坐下了,才慢慢坐回去。
这顿饭吃成这样也吃不下去了,端康王摆摆手让人都下去,周祝会意,这是要跟李寄单独谈谈,便叫人都退下了,李瞿也不例外。
人都走了,好说话了,端康王喝口酒,问他,“你对自己的身世知道多少?”
李寄坐的笔直,“我自小无父无母,被山上的土匪抚养长大,长大后理所应当的继承土匪衣钵。”
端康王摇摇头,“不是,我是说你父皇,建文皇帝的事。”
建文皇帝的事,李寄知道的也就上次游四海跟他说的那么多。别的,没问过,也不了解。
“你父皇只做了七十一天的皇帝,是最短命的皇帝,可他本该能做更久的,怎料......”往事不堪回首,端康王没说两句又开始抹眼泪,“虽然当初毒害你父皇的十王爷死了,可老十有心没胆,若是无人指使,他怎么敢这么做。”
李寄听后,脸上仍旧没有太大波澜,“所以呢?”
“本来这些事我不该跟你说的,但你是建文皇帝唯一的儿子,是我的亲侄儿,你有权利知道真相,我必须告诉你。”
“你们一张嘴说我是他儿子我就是,就因为我手上那颗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