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窝囊的,你病倒了,你老婆要去看你,结果在自己家还有被人搜身,皇帝做到这个份儿上确实也没什么意思了。
“那这么说,当年建文皇帝的死,除了皇上,最清楚的人就是端康王了?”一脉同宗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还都是从那个时候活过来的,知道真相的当然就是他们了。
伍德说是,“不过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殿下现在问起来,莫非是想要重新彻查此事?”
李寄推了他脑袋一下,“有你什么事?吃的不多管得多,今儿老......我跟你说的这些话,你老老实实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敢跟第二个人说,让我知道了,我亲手拧断你脖子,听见了吗?”
宫里有句话叫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每年宫里莫名其妙死的人不在少数,他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当即自打了一嘴巴,“殿下放心,奴才的嘴是最严的,绝不会说与第二个人听,一定烂在肚子里。”
这么说尤嫌不够,又开始表忠心,“奴才既然被派来伺候殿下,那就是殿下的人,绝不会有二心。”
“为我赴汤蹈火也行?关键时候让你死你也能去死?”
伍德犹豫了一下。
李寄捏了捏他的脸,“我要的是对我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