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
“既然不确定,那你刚刚为什么要把人打得这么惨?”
“我看不顺眼就打了,想打就打,还需要理由?”他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站起来,“李勤呢?”
“在外面找线索。”
李寄推开窗往外看,李勤蹲在地上,把一个年纪稍微大的老人扶起来,还贴心的帮人家掸掸身上的土,细致又体贴。
他关上窗,一面往外走一面问花弥生,“你觉得他是装的还是真的是这样的性子?”
花弥生摇摇头说不知道,“在皇宫里长大,出生就是太子,从小娇生惯养,在谁都顺着他捧着他的环境下还能养成这幅善良温吞的性子,要说他是装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那得是有多聪明才能一装十几年不露馅?可他又为什么要装呢?可如果不是装的......这个性子确实不适合当皇帝。”
说话间李寄已经出了门,花貌似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去。
李勤的问话还没结束,那老者感激涕零,一面擦眼泪一面跟李勤道谢。
“您不用跟我道谢,这是我应该的,我刚刚问的话您听清了吗?”
人年纪大了,耳朵就不大好使了,李勤问了他好几遍,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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