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可行,“我要是那些人,不用挨个儿收买,只要言语警告他们就不敢说出来你信不信?刚刚那盐场令说这些人都是登记在册的,家住哪儿,家里都有什么人,名册上记得清清楚楚,他们就算是敢用自己的性命冒险,也不敢搭上自己家里人的性命。”
“那你说怎么办?”
李寄凝眉沉思,“这些人之间早就有勾结,一环扣一环,每一环都做的滴水不漏,不过......”
没人能把事情做的不留痕迹,账本跟名册毫无破绽,那是明面儿上的,他之前捞偏门他知道,能拿出来给人看的账本未必就是真的,要是不登记造册,柳家拉走那么多东西,日后翻脸不认账,那不就没有把柄了?
“应该会有一本账本在。”他几乎是笃定的道,“回去,去盐场令家里搜。”
花弥生追上去,“你就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