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查清楚之后就知道了。”
这一路走来,家丁没看见几个,院子好多地方杂草丛生,像是从没有人涉足似,花弥生好奇,问了句,“盐场令大人是何时买的这宅子?”
盐场令夫人想了想道,“大约一年前。”
“一年前?”
一年前买的宅子,院子里的杂草却有齐腰高,究竟是家丁偷懒还是另有原因呢?
到了盐场令的书房,盐场令夫人还想打听些具体情况,但李寄已经被她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聒噪吵的不耐烦了,花弥生只好找了个借口把盐场令夫人支走。
李寄看见满书房的书就脑袋大,往那儿一坐,指挥花弥生,“别愣着,赶紧找,找找看有没有账本。”
花弥生手上一边翻,一边问他,“那你干什么?”
“我又不识字儿。”说的理直气壮,好像不认识字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一样。
这么多书,谁知道盐场令会把账本藏哪儿?说不定夹在哪本书里,说不定是把账本伪装成书,反正什么可能都有,更糟糕的可能是根本就不在书房里。
“你也帮着找找啊,这么多,你就算不识字儿,账本总该认得吧?”
他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早知道该让李勤那个小崽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