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她为了保自己家人的命把账本交出去?”
“没有账本。”
“谁跟你说的没有账本?”
“谁跟你说的有账本?”
花弥生吃饱喝足坐回椅子上,“没有账本等于就没有你们贩运私盐的证据,没有证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柳潞麟站在一边,静默着不说话。
她忽然又问,“盐场令头一天就被李寄抓了,你不可能时时跟着我们,最清楚整件事进展的就是苏玥,她让你抓我的?”
柳潞麟已经准备出去,跟她说的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可花弥生得想办法出去,她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离开,又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怕什么?这些我又不会告诉李寄,况且,等我出去见到他,这一切都结束了。”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你不用考虑我,我就是好奇想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柳潞麟被她绕进去,又折返回来,掐着她的脸恨恨道,“你听着,李寄找不到账本,他这一趟什么也查不到,会有人做替罪羊,你只要老老实实......”
他话还没说完,花弥生摸到刚吃完饭的空碗,毫不犹豫照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这一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