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寄叫人进来,“给我严刑拷打,什么时候她们肯说了,什么时候停手,不说就一直打。”
盐场令骇然看着李寄,忙道,“殿下饶命!下官......下官需要想想,若是下官想到了,一定第一时间来告诉殿下,求殿下给下官些时间!”
果然还是威胁最奏效,李寄允诺给他一晚时间考虑,这是最后期限,若是明天一早还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就怪不得他手黑了。
人带回去之后,花弥生问他,“殿下觉得他会说出实情吗?”
李寄胸有成竹,“他要是能舍得他妻子女儿的性命,那就一定不会说,可他舍不得。”
“如果他真的不说,殿下真打算对人用刑?”
他瞥她一眼,“我又不是好人,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张生这一趟几乎什么都没做,原本以为李寄做事肯定上来就要动手,不是打就是杀,谁承想他身上那股子浑劲儿真没犯,还真就老老实实查案了,即便花弥生不在他身边,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花弥生被绑是对方设的陷阱,没有将错就错下去。
大致上没出什么错,就是唯一的证据账本至今仍旧没有找到。
盐场令跟柳家之间交易是避开了所有人的,没有盐引,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