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阙为了表现,接着道,“花弥生是周祝的人,端康王当初让我来殿下身边的时候就说过,说花弥生也是他们的人,那天晚上我也收到了密信,信中内容就是要杀了盐场令。”
李寄往后一靠,腿搭在桌子上,对她的说法表现得饶有兴致,“然后呢?接着说。”
“柳家现在是端康王麾下的人,据我所知,端康王一直在私下招兵买马,而招兵买马的钱就出自柳家,若是柳家出事端康王就相当于丢了一座金山,试问,端康王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所以盐场令必须死。”
说到后来估计她自己都开始信了,“我收到密信后,本来打算交给殿下,可还没交到殿下手里,没想到盐场令就死了。”
李寄点点头,作出十分重视此事的样子,“你说的很有道理,去把花弥生给我叫过来。”
玉阙微愕,“殿下现在就要见她?”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说出来,只是进来探探她口风。”
玉阙松口气,关上门出去,暗暗感叹计划进行的太过顺利。
花弥生还不知道玉阙的打算,她跟小宫女们围坐在一起,看她们绣绣花,聚在一起说说话,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她老爹从小只教她读过书,女红一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