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身体上方的压迫感陡然消失,花弥生坐起来一看,他背对着她站着,沉重呼吸带动肩背不断起伏,这会儿不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要发疯。
她站起来就往外跑,出去叫醒伍德,让他去太医院请游四海,她脚下打个顿,又去敲玉阙的房门。
玉阙打开门,花弥生冲她笑了下,完全推开门进去,“你从哪儿弄得药?”
玉阙故作不懂,“什么药?你有病?大半夜闯进来说什么胡话?”
“说胡话?”她盯着她,“茶里你下了什么药?”
“你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真是奇怪,我还没送到殿下那儿呢,就被你给劫走了,你现在还反过来问我下了什么药?我哪儿知道?备不住是你自己下的,还反过头来冤枉我!”
花弥生这下就明白了,这件事也怪她自己蠢,怎么想到从她手上拿东西,但她也没想到玉阙手上会有这种药,不可能是宫里拿的,应该是进宫时带进来的,以防爬床失败,好有个应对之法的。
她冷静下来看着玉阙,“殿下没那么傻,这件事你栽赃不到我头上,我还以为你能有多聪明,搞了半天也就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法子。”
玉阙无所谓道,“是啊,殿下可不傻,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