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子杀不得,也就过过嘴瘾。
李寄扯唇一笑,“我就算不是太子,在山上那会儿也没见你杀了我,就你这点儿胆子,真想杀我,那时候为什么救我?”
“我后悔了,我那时候就该把你扔下自己一个人跑,也不至于如今落得个被你羞辱的地步!”
她口不择言,眼泪顺着眼角哗哗的流,像开了闸的水,越流越多。
李寄拧着眉,一脸不耐烦,“就你这除了血渍呼啦就剩皮开肉绽的地儿你以为我爱看?老实点儿别乱动,再不老实我让你下半辈子都只能趴着睡!”
他打开另外半包药,均匀的洒上去,又用棉棒抠了点儿一坨绿色的,闻着比中药还苦的不明膏状物往上面又涂了一层,涂好以后,用面纱帮她包扎,面纱绕到她腰前,李寄没好气儿的叫她,“抬起来点儿。”
花弥生这会儿已经没脸了,顺应着他说的,等一切都处理好了,李寄把她松开,她立马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严实,脸也藏进去,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偷偷抹眼泪。
李寄抚着膝盖问她,“你知道我刚刚看你像是在看什么吗?”
花弥生躲在被子里轻轻颤抖。
他接着道,“我刚刚看你跟看一坨猪肉没什么区别,说实话,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