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就奇怪了,“好歹是做了皇帝的人,自己底下兄弟都是什么脾性不全知道,但是怎么也了解一些吧,要反之前,建文皇帝就没有半点察觉?就没有什么补救措施?一个皇帝说死就死,这皇城里的士兵守卫都是饭桶?”
伍德小声嘟囔,“您想到的皇上自然也都想到了,当时的证据只够证明十王爷一个人的罪,若是有证据,皇上早就把人都给杀了,还能留到今天?”
李寄抬腿一脚踹过去,“拐着弯儿骂我笨呢?”
伍德捂着屁股跪远了,“没有没有,奴才哪儿敢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的意思是.......没有证据,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您就算是想找也找不到了。”
恰好花弥生过来验收他课业,进去了,看见一个跪着一个坐着,愣了下,假装没看见,叫了声殿下,“您练的字呢?”
李寄想事想的出神,冷不定被人一叫,打断了思绪,就有些不耐烦道,“那儿呢,不会自己看?”
花弥生还想说些什么,但看他一点儿想听自己说话的意思都没有,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事情进展的似乎很顺利,周祝再来找她的时候问起李寄的意思,她摊摊手说,“无所谓,现在谁娶萨耶他都不在乎,他本来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