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禁军要是能有现在的一半儿,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人给杀了。
他跑到惠安殿的时候已经把人甩开了有一段距离,受伤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想来想去,要就只有花弥生最值得信任,没多犹豫,撞开她的门就进去了。
花弥生正准备换药,衣服脱了一半了,忽然有人闯进来,她下意识拉过杯子把自己包严实,一看来人一身夜行衣还蒙面,登时就要大喊。
李寄关上门,手疾眼快捂住她嘴巴,把面巾摘下来,“是我,别喊。”
又是他,花弥生瞪着眼看他,把他的手拿开,咬牙切齿,“你到底要干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我不是......”
李寄皱皱眉,竖了根手指在她唇上,声音软下来,“我受伤了。”
他右手臂上一道巴掌长的伤口,深可见骨,还流着血,伤的不轻。
花弥生闭上嘴,勉强压下心头一股子气让他坐下,把自己用来包扎的面纱拿出来,一边给他止血一边问,“你干什么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李寄接过面纱自己缠,又吩咐她,“把门口的血迹都清理了,一会儿禁军可能会过来。”
“禁军?你......”
“废什么话?我要是出事儿了,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