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泡着,然后把针放在火上烤,最后把线穿起来,递给他一块儿布巾,“咬着吧,别一会儿喊的好像是我谋杀你一样。”
李寄没接,“这点儿伤,不算什么,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
“本来是想拿点儿麻沸散的,但是怕引人怀疑,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查刺客的事,拿药都要登记造册,你既然能忍那就忍着吧,我要开始了,可千万别喊啊。”
李寄嗤她婆婆妈妈,猛灌了两口酒催促她,“别说了,快点儿吧。”
他不怕,花貌似恒心里却不是很有底了,以前拿起针线那是缝衣服,现在是把皮肉缝合起来,虽然手法上差不多,但让人过不去的是心里那关。
李寄皮肉坚硬,花弥生第一针下刺了好久才穿透,不过他倒是真的一声没吭,她慢慢开始得心应手起来,最后打个结,低下头去把线绳咬断,给他伤口上撒了些金疮药,缠上棉纱,算是帮他处理好了伤口。
花弥生还是不能坐,虽然累,但是只能站着,问他,“你打算怎么办?宫里正在追查刺客,看样子不查到是不会罢休的,虽然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来,但总得有人为这件事负责。”
李寄摆摆手,“先不管,就让他们查去吧,我刚刚听见你在外边儿跟人吵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