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事都不让他们参与,后来官兵攻上山,阿全还为我挡了一刀,也不知道被关在哪儿了,现在怎么样了。”
“谢谢你不用操心,我会去办,你好好想想,为什么告密的人会声称看到了你们?”
这一点吕不容想了一路,“既然是陷害,还不就是红口白牙一张就能随随便斌诬陷人,换我说我也会。”
李寄摇摇头说不是,“告密那人还在现场捡到了你的腰牌,那东西现在在皇帝手上,我看过,是真的,你的腰牌在吗?”
吕不容醒过味儿来了,“我的腰牌早就丢了,前段时间下山,回来时就不见了,我也没当回事过,原来......”
原来不是丢,是被人偷。
吕不容愤愤捶墙,“那个告密的人呢?让老娘知道了,老娘一定亲手宰了他!”
李寄道,“是皇帝的人秘密押解回京的,我还没见过,别说你想宰了他,我也不会放过他,总之你先安心养伤,后面的事都交给我。”
吕不容点点头,眼下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吕不容不认罪,皇帝就得想方设法得让她认,他是皇帝,不能错也不会错,所以在亲审这件事之前,皇帝特意见了她一面。
没人知道皇帝跟吕不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