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过禁军的耳目进来,倒也说明他的钱没白花。
他翘着腿,百无聊赖的在书房等人,最先到的是那个最贵的,而后一盏茶的工夫里,剩下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到齐了。
现在看来本事至少是有的。
他问那最贵的,“你叫什么名字?”
“单武。”
“单武。”李寄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我现在要你们帮我做件事。”
单武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李寄说完一句话,本打算等他问问是什么事再继续说下去,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接一句话,只好自顾自的接下去,“我要你们去乔安镇帮我查查屠村的事,把什么人做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受人指使都给我查的清清楚楚,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十天之内,一定要给我回复。”
单武对李寄的身份见怪不怪,大概是早先也为不少官员大臣服务过,他们对这些人来说就跟一把匕首一样,出事干净利索还不会留下把柄。
等李寄吩咐完了,单武才领命开口,“是。”
他一个笑脸儿没有,从见了他到现在只说了这一个字,真让李寄有种他不是人就是一把兵刃的感觉。
李寄又安排了几句,单武仔细听着,一一记下,等李寄吩咐完,带着人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