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大不义,皇帝靠什么?不就靠民心,你要不怕老百姓戳你脊梁骨,那就杀了我。”
李勤笑笑,“对皇位趋之若鹜的我见过不少,但是避如蛇蝎的你还是第一个。”
他笑李寄,李寄却可怜他,“你一辈子都生活在皇宫里,虽然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但你也没机会看到,守着的就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跟坐牢没多大差别。”
李寄跟李勤,一个是翱翔天空的雄鹰,一个是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所求不一样,利益上没有冲突,所以交易起来不会有什么顾虑。
李勤本来不大相信李寄,皇帝凌驾于众人之上,没有人能抵抗权利的诱惑,他以为他也一样,但是看到禅位诏书的那一刻,他又相信了他。
帝后同寝是李寄根据自己需求改的规矩,偌大的寝殿,一个人住未免太孤单冷清,况且他们是夫妻,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老祖宗那些皇帝跟自个儿女人分开睡的规矩根本就是狗屁,罔顾人伦。
花弥生没法儿跟他解释那些规矩,解释了他也不会听,倒不如省点力气。
李寄把要禅位给李勤的事告诉了花弥生,觑着她脸色,试探着问,“你不怪我吧?”
“怪你什么?”花弥生怀里抱着个小猫崽子,那老猫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