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干净点儿。”
然后用袖子帮花弥生擦擦脸,“听见了也看见了?早跟你说了这些人都是硬骨头,让他们臣服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是不可能,他们狠,你得比他们更狠才行。”
花弥生把他的手拂开,“你听见他刚刚说什么了吗?他的千千万万个兄弟,我们对他们的兵力一无所知,也许这些只是一小部分,后面还有更精锐的部队只等着一声令下就随时准备攻进京城。”
李寄在她脸上亲一口,“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有的是办法从他们嘴里撬出话来。”
李寄所谓的办法当然是严刑拷问,纵然是一身钢筋铁骨,那淬了盐水的鞭子在身上这么一抽,来个数十下他也受不了。
有个挺坚强的,挨了几下一声不吭,李寄来劲了,叫人提来一桶蜂蜜水,“这是什么知道吗?”
他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给他介绍,“蜂蜜水,只要把这个往你伤口上一涂,晚上那些虫子蚂蚁寻着味儿就找过来了,这地牢里别的没有,就是虫子多,各种各样的毒虫,有的我都没见过,到时候他们顺着你的腿爬到你伤口上,一人一口,不足以咬死你,但足以让你生不如死,不过这种法子至少我也只是听说过,没试过,你运气好,今儿我就先在你身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