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因为还不确定外面的事有没有安排妥当,现在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眼看时辰将到,也是时候动手了。
三人交换个眼色,也不装腔作势了,直起腰来,看着李寄,“皇上,承业皇帝已经死了,你现在成了一国之君,何必非得揪着承业皇帝的死不放呢?难不成这样就能体现出皇上的孝心来,能为皇上赢得些许民心?”
现在是连装也不愿意装了,看来是非要撕破脸了,李寄睨他一眼,笑了下,“民不民心的不重要,我也向来不在乎这些,况且我说要治罪,也没说要治你们不回来奔丧的罪啊。”
几人一听,具是一愣,“那皇上要治我们什么罪?”
李寄看向端康王,“皇叔,我且问你一句,你现在这儿,今日是要站在我对面还是要站在我身后?”
端康王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懂皇上的意思。”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索性把话说开了,李寄站起来,慢慢走下台阶,“前几日,宫外忽然出现大量灾民,说是南江水患,一路难逃过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放着近处的江南上饶不去,非要来京城,不过这倒是让我发现了个挺有意思的事。”
几人心里一紧,又听他道,“一路逃难而来的灾民,吃不饱穿不暖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