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弥生把他按回到床上躺着,“行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儿?伤还没好全呢,万一伤口再崩开怎么办?”
他跟孝儿似的,冲她撒娇,“那你不能跟我分开睡。”
花弥生义正言辞的警告,“你现在重伤在身,那些不该有的想法跟念头,你最好都给我从脑袋里清出去,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李寄扯唇笑着,问她,“你说的不该有的想法跟念头是什么?”
“你想知道?”
“想啊。”
花弥生屈指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下,“就是你现在想的!”
这是小时候她不好好念书,老爹常用来惩罚她的手段,虽然看着没什么威力,但是敲在脑袋上一敲一个包,特别疼。
李寄龇牙咧嘴,脑袋里那点虚无缥的幻想也被这一敲彻底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