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那是狗爬,还是有区别的。”
这话他就不爱听了,“我写出来的就是狗爬,别跟写出的就是狂草,你不向着你男人反而向着别人,你这偏心眼儿不该往我这儿偏吗?”
花弥生道,“定北侯是打过天下的,他的本事绝对在端康王之上,这样的一个人,你觉得他可能不识字吗?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抽空你可以去练练草书,我觉得草书更适合你,写的不好看也没人能说什么。”
这不还是说他字写的丑吗?
不过自己媳妇儿说,给她说两句又不能掉块儿肉,听听得了。
“定北侯信上写什么了?”
花弥生看他一眼,“你不是看过信吗?”
“我不是没你识字儿多吗?你就跟我说说写什么了?”
“信上说,之前你见他,他不是故意不回京的,是他儿子出了意外,家里在办丧事,怕给你招来晦气,上面还写了一些他跟建文皇帝的旧事,大概是为了显得亲近吧。”
李寄哼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肚子里肯定没憋好屁。”
花弥生无奈纠正,“人家没登你的三宝殿,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是忽然来拜访你肯定是找你有事。”
“差不多都这意思,不过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