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李寄松开大夫,语气软下来,“那可有什么办法能保胎的?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是我们俩的第一个孩子。”
大夫道,“夫人本来体质就不易受孕,虽然怀上了,但是对身体的损耗也是极大,我给夫人开些保胎的药,不过有句话我得提前跟您说,夫人这种情况,将来生产的时候可能......”
又是说的半截话,李寄板起脸一瞪眼道,“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夫人这种情况,将来生产的时候恐怕会很辛苦,这都是一年一年积攒下来的引子,在体内作成了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切记头三个月一定要好生照顾,否则今日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李寄脸色完全沉了下去,“你刚刚说生产的时候可能会很辛苦是什么意思?”
大夫看他脸色不大对,嗫嚅道,“就是说可能会出现难产,大出血,或者......或者其他可能,不过这也只是我个人猜测,毕竟夫人有孕才两月,后头的事谁知道呢?”
李寄又问,“那若是难产呢?或是出现你说的那些后果,会怎么样?”
大夫豁出去了道,“严重点,一尸两命,情况乐观了,或许能保住其中一个,再乐观些,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