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警察收起笑容，“你他妈的要完了，你医死人，你是医生不？看你才二十多吧？有执业证书没有？”
黄耀祖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脑袋乱糟糟的，医死人，怎么可能？婉婷死了吗？他不停问自己这个问题，然后脱口而出道：“村长的女儿怎么了？死了？”
警察说：“被你医死的。”
黄耀祖很激动：“放你个狗屁，不可能，快放我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你当我傻啊？放你？”警察随手把烟头丢出窗外，才又继续说，“你也看不到了，人已经弄去埋了……”
“你们竟然把人埋了？”黄耀祖感觉整个人都冰凉冰凉的，天啊，他们有病吧？这就把人埋了？他大声道，“你们有病把？没弄清楚就埋了，你们这是谋杀知道不知道？”
“你们的风俗你不清楚？猝死的都要赶紧埋。”警察说的倒是真的，村民大都没有医学常识，以为猝死的都带着传染病，所以刚死就要弄去埋，尤其是年轻的，设不设灵堂那倒另说，“况且什么叫没弄清楚？医院的医生已经去看过，证实已经断气……”
黄耀祖骂道：“医院个屁，就镇上的叫医院？卫生站而已，除了看感冒烧还会看什么？你真要放我回去看看，那是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