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副院长则犹豫了几秒才走,其实他很想留下来看看黄耀祖怎么做检查,如果不是因为凌梦莹在,他必然找借口说服黄耀祖留下他,凌梦莹在,他不敢。
病房安静了下来,黄耀祖舒了一口气,开始工作,花了十分钟详细地检查过一遍,现病情已经很严重,有点想不明白,是突性的么?不然怎么会如此严重才被现?
后来黄耀祖问过凌梦莹才知道,凌梦雅是去医院去怕了瞒着不说,痛也忍受着,直到忍受不了才说出来。知道以后黄耀祖很佩服凌梦雅,因为这病很难忍受,坐也痛,睡也痛,干嘛都痛,那还不是一般的由外而内的痛,而是直接从骨头痛出来,反正黄耀祖尝试了用银针试探过凌梦雅的骨头,骨质已经很不正常。
检查完给凌梦雅盖好被子,黄耀祖刚准备离开,忽然一个很温柔、很虚弱的声音响起来:“你是医生吗?”说话的自然是凌梦雅,她睁开眼睛悠悠地看着黄耀祖。
黄耀祖点头道:“是,虽然没有穿白大褂。”
凌梦雅说:“我左腿好痛,还有我不想再打点滴了行吗?”
黄耀祖摇头道:“点滴必须打,腿我帮你看看,大概什么位置痛?”
凌梦雅缓慢地递了递左腿:“膝盖。”
黄耀祖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