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医用胶布,还有一把小刀,把牙刷柄子切断,问陈蓉蓉怡,“你哪儿关节痛的最严重?”
陈蓉蓉怡毫不犹豫回答道:“膝盖。”
“把裤管拉起来。”
陈蓉蓉怡照做,凌天飞放下报纸,段姨坐在傍边,一个个凝神看着,给黄耀祖很大压力,但黄耀祖就是能承受压力的一个人。
“陈姨,我这治疗方法是这样的,用牙刷把你膝盖两边的皮肤刷损,然后贴上药膏,通常来说要贴七八天,看你的严重情况吧,到了第二天会有白色的脓被药膏吸出来,记得八小时换一次药膏,而且不能吹空调,可以吹风扇,不过脚要包起来。然后没有脓了就不需要贴,会有个疤,快则三个月,少则半年才能消失,大概就这样,你能承受么?”
陈蓉蓉怡看了凌天飞一眼才点了点头。
凌天飞问黄耀祖道:“用牙刷刷损皮肤痛吗?”
“痛,但不是非常痛。”黄耀祖对段姨说,“段姨你帮帮忙,用冰水洗一遍膝盖。”
荣姨立刻照做,黄耀祖从包里拿出一瓶带麻醉作用的药膏,涂到陈蓉蓉怡膝盖两边的上面,然后等待,过了有十分钟才洗干净开始工作,力度很轻,而且刚开始刷,皮肤还没有损,不痛,所以陈蓉蓉怡神色如常,而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