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如馨嗯了一声，却不动，过了一会儿道：“我好晕，等一等再走行不行？”
黄耀祖把音乐关掉，点燃一根抽着，这不抽还好，一抽脑袋更晕，有点想吐，这他妈的白天喝酒就是这个状态，比晚上喝要难受许多。
把烟掐灭，黄耀祖靠着沙，闭上眼睛，让脑袋歇息，歇着歇着好像越来越糟糕，他不得不又拍了拍方如馨的肩膀道：“走了，打烊了……”
方如馨过了半响才回答道：“打烊了？这么快？”
黄耀祖嗯了一声，知道这个女人真的已经醉有八分，这才白天，打个毛烊啊？
“一定要走么？我还是好晕。”
“知道晕你喝那么多？”
“高兴。”
“走了……”
“你扶扶我。”方如馨一只手递了起来。
黄耀祖把方如馨扶起来，架着走。
其实黄耀祖自己状态都不好，所以别提多难受，所以即便双方很亲密接触在一起，黄耀祖感觉都不太大，但要说完全没感觉显得非常假，或许或少有一点，尤其把方如馨扶出娱乐城，扶进马路边上停着的出租车的时候，因为方如馨把他的大腿当成枕头，而且脸不是向外，而是向里，那张精致的脸孔和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