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这个学科不是要很多实践经验吗?我就去找各种各样的人,幸福的、悲惨的、失去至亲的、失恋的、中了大奖的、赔了大钱的,大人、小孩、老人,什么人都接触,跟他们聊天,问他们问题,进他们心里,然后我现和女人进行交流,其实更能享受到一个人内心真正所需要的温柔。”
黄耀祖有点被海艳茹的论调搞的神经不正常起来,什么温柔,女人当然比男人温柔,但女人的温柔和男人的温柔不一样,雌雄搭配才更加能挥境界。当然,这话黄耀祖没有直接对海艳茹说,因为海艳茹肯定不会赞同,就好比你跟既得利益者说你要降房价,你要降物价,不把你当精神病抓起来才怪。
黄耀祖道:“是么?你觉得你是这样变化的?”
海艳茹反问道:“你觉得不是吗?”
“我觉得不是,真相从来都是隐藏得最深的,有时候自己都不会知道。”
“哦。”海艳茹若有深思道,“大概是吧!”
想了想,黄耀祖小声道:“其实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女人和女人……怎么做那个事情?”
“女人更懂女人,更知道女人的感受,敏感的地带,撇开缺那个器官来说,能配合的更加天衣无缝。”海艳茹完全不脸红,而且还说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