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能相信她，大概也是凌总故意露的破绽，帮助李靖取得信任的吧！然后整个关系就是，叶南秋控制李靖，李靖控制那个股东，由那个股东去和凌总做对……”
“好，这个我明白了，偷龙转凤怎么玩？资产转移到什么地方？”
“一个小公司，是叶南秋找的皮包公司，其实那是凌总的安排，皮包公司的人原本就是凌总的人，转来转去钱最终还是属于凌总，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转的过程中让范海燕他们付出几千万的代价。”
“凌梦莹够毒辣啊。”黄耀祖叹了一口气，“不过范海燕活该。”
方如馨沉默。
“你知道遗嘱的事情不？”
“知道。”
“为什么多此一举？直接把公司弄空不就行了？何必再改？”
“两个原因，第一个是让律师也收钱，不然你一个人要钱太多，对方不干！第二个原因是在转的过程中需要律师的各种辅助，律师必须是自己人，否则会非常危险。”
“这两个原因差不多啊。”
“区别很大，叶南秋可以给钱收买律师，但绝对給不起两千万，凌总不想冒险，所以连收买的机会都不留给叶南秋。”
其实黄耀祖明白，什么破原因，这只是凌梦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