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漫长的等待。等到下载到一半，忽然手机响起来，黄耀祖以为会是宁副院长打来做思想工作的电话，竟然是王洁玲的电话。
黄耀祖接了道：“王洁玲，有事？”
电话另一端的王洁玲道：“嗯，合同我已经找晓月搞定，跟你说一声。”
“谢谢。”
“另外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等黄耀祖给了反应，王洁玲连忙道，“我不是和你说过晓月他们在和另一个组织合作么？现在晓月他们的意思是让我们两个组织合拼，平起平坐。”
黄耀祖想都没想，随口道：“这不是很好么？你的组织弱小，对方强大，能带动你强大。”
王洁玲很郁闷：“表面上是这样，但有可能是强吃弱，这样一来不等于晓月用温柔的方式消灭了我？”
黄耀祖想了想，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所以道：“我想想，晓月真可能这么做，省气省力，但有不对的地方，当时已经答应过我，就不可能现在已经开始反悔吧？”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我想你问问晓月，我和她谈不行。”
“这事情急么？”
“不急。”
“那我想一想再说。”又想了想，黄耀祖道，“你猜的不一定对，因为晓月更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