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连自己都无法面对，更别说面对你。”
这话说的有道理，黄耀祖真不能对宁副院长怎样了，因为如果真对宁副院长怎样，得意的绝对是隐藏在暗处的人。所以这事情必须先弄清楚，把隐藏在暗处的人揪出来解决。是的，是解决，是解决人，而不是解决事情，黄耀祖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命，包括对着当时的叶南秋，但这次，黄耀祖是真想对方死。
吸了一口烟，黄耀祖道：“有眉目没有？你觉得是谁？”
“你说呢？你说还有谁？”宁副院长道，“我现在是没有百份百的证据，而且就算有证据，明着来都没有办法，我去告他吗？”
“不告，大家来阴的吧，整死他，让他身败名裂，再死于非命。”
宁副院长吓了一跳：“不需要吧？”
黄耀祖咬牙道：“你去死和对方去死，你自己选一个。”
宁副院长想也没想：“那还是对方去死吧！”
“反正我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对你一样，别以为能这么算，对方是幕后黑手，但你是直接的，你最好有交代，但我不觉得这个交代有什么用处。”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黄耀祖继续道，“刚刚我有点冲动，或许你觉得不适合，但我觉得适合，只是无论如何说，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