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姓方的，年纪都差不多，看病时间都差不多，又都做的是针灸，问黄耀祖哪个是？黄耀祖也不知道，只能让实习医把两个电话号码和地址都到手机里，然后看着手机在想，方如馨的爷爷叫什么名字？那个是？最后现自己很白痴，打电话过去问不就知道了么？
刚拨了号码，何小碧说话了：“不用这么麻烦，既然有电话号码，我来。”
黄耀祖道：“两个号码，我还不确定是哪一个。”
“这个简单。”何小碧夺过黄耀祖的手机，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按电话号码打过去，“喂，是方爷爷吗？你孙女方如馨在家吗？哦，你没孙女，对不起，打错。”
第一个不是，随即何小碧打第二个，那肯定是了，何小碧说的是同样的话，问了一堆问题，还聊了几句其它的才挂断电话。
黄耀祖随即问：“怎么样？”
何小碧道：“已经半个多月没回过家，让我过一周再找。”
“那就是都不知道方如馨在哪儿，但方如馨打过电话回去说什么时候回去对吧？”
“对，方如馨还是有交代的，但会想到你去她家找，所以不会告诉家里人她在哪儿，至于会不会告诉朋友我就不知道了，另外……”何小碧叹了一口气，“可能你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