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他看着薇薇安。低声道：“这些。也只有你能给我。至于你说李斯特夫人……说实话，我和她说话。她每一句话。我都要想了又想。猜了又猜……这样一个女人。就算再美丽。如果我娶了她当老婆，我每天在外面要猜别人心思。回到家里还要猜自己妻子心思……我岂不是累死了？这样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薇薇安似有所悟，略微放心了一点。随后又忍不住低声道：“可是……可是。我知道，李斯特夫人。她很。很聪明。你现在事情很多。还有很多烦恼事情。她，她能帮你……”
杜维哈哈一笑。道：“帮我？薇薇安啊薇薇安。这些话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只问你，我需要是妻子还是一个幕僚？如果我需要是事业上帮手，我有菲利普他们就可以了。菲利普也能帮我，难道我把菲利普也娶了？”
薇薇安吓了一跳：“啊！他是男人啊！”
“就是啊！”杜维立刻道：“你看，如果李斯特夫人能在我事业上帮助我，我可以和她做朋友，做盟友。甚至假如她愿意。我可以聘请她当我幕僚。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她来当我妻子呢？就因为她对我'有用'？你要明白。结婚这种事情。是因为感情！而不是因为'有用'